第二章 仙丹妙药道家神奇 力克三将初露锋芒_樊梨花征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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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 仙丹妙药道家神奇 力克三将初露锋芒

  第二章仙丹妙药道家神奇力克三将初露锋芒

  樊洪正坐在寒江关的大殿里喝茶,一边看着跳荡的烛光,一边回想着白天发生的事情,一边琢磨着梨花这次回来的目的。梨花是他惟一的女儿,不容置疑,他是非常爱她的。特别是她的聪明和伶俐,加之过人的武艺,应该说是他樊门的大幸。可这个孩子就是脾气执拗,过于有主见,不肯随人摆布。她为了逃避和杨藩的婚配而跑到山上,一去就是三年。他希望她这次回来能回心转意,顺顺当当地和杨藩成婚,他这个当爹爹的也就了了一桩心事了。杨藩现是白虎关的总兵,有这样一个女婿,以后也可以有个照应。但如果她一意孤行,我这个当爹的也不能迁就她。我一定要把她这个弯理直不可。

  樊洪正想着心事,家丁走进大殿,说:“老爷,公子的伤口疼痛难忍,一劲地叫唤哪。”

  樊洪说:“叫医师看过了吗?”

  家丁说:“医师看过了。涂了些药,可不顶事。”

  樊洪突然想到了樊梨花,说:“小姐跟着黎山老母修炼了三年,想必会有仙丹妙药。你去将小姐请来。”

  家丁答应了一声“是”便退下去了。

  听见爹爹呼唤,樊梨花急忙走到前边的大殿里来。她以为爹爹要和他商量明天对唐军作战的事,便一路上盘算着怎么将她的目的得以实现。进了门,他向爹爹行了礼,便说:“爹爹,您唤孩儿来,有何吩咐吗?”

  樊洪说:“孩儿,唐朝差薛仁贵挂帅西征,一直杀到我们寒江关来了。倘若寒江关有失,西番就难以保全。咳!今天我与你哥哥和唐军交战,不想大败而归,不是你搭救,为父的老命也怕得搭上,因此心中闷闷不乐。唐军实在是太厉害了。你哥哥又被罗章那小子刺了一枪。”

  樊梨花这才知道白天和她交战的小将是罗章。她听到爹爹说了唐军的情况,便说:“爹爹不必多虑……,明天让孩儿上阵,点名要那个薛丁山出来应战,我就不信他长了三头六臂,降服不了他。爹爹,您就放心吧。”

  樊洪摇摇头说:“孩儿,你哪里知道,唐军兵多将广,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啊。再说,你哥哥又身受枪伤,为父的意思是坚守不出,高挂免战牌。为此我已通知四门,加紧防守,不准出战。唐军远道而来,不要几天就会给养不足,不攻自退。”

  樊梨花眨动着眼睛说:“爹爹,光防守也不是办法。正因为唐军是远道而来,所以他们必定死命攻城。咱们寒江关城防工事并不牢靠,迟早会被他们攻破的,到那时我们可就惨了。以孩儿之见,不如上阵和他们较量一番。不然,女儿的一身武艺何时施展?”

  樊洪沉思了一会,说:“让我想想。孩儿,眼下你哥哥枪伤难忍,我想你跟着黎山老母修炼了三年,必定有有仙丹妙药,何不给你哥哥医治医治枪伤?现我寒江关兵少将寡,你哥哥再上不了阵,可如何是好?”

  樊梨花说:“看我,差点忘了。孩儿倒是带了一点仙丹妙药,可以医治哥哥的枪伤。至于战场上的事,爹爹不必忧愁,有孩儿为您分忧。爹爹,孩儿回房拿上药物,去给哥哥治伤啦。”

  樊洪说:“好,去吧,快快给他治好枪伤。”

  樊梨花离开了大殿,回屋拿药去了。

  樊龙在他的卧床里大声喊叫,一边骂给他疗伤的医师:“哎哟,疼死我了。奶奶的,你们是什么狗医师,上的是什么狗草药,狗屁事也不顶啊!哎哟,疼死我了……”

  樊梨花走了进来,说:“哥哥,男子汉大丈夫,这点枪伤算得了什么,值得如此大呼小叫的。当年华陀给关云长刮骨疗毒,关云长还谈笑风生呢。”

  樊龙说:“哼,那倒是传说,谁见了?敢情没伤在你身上,若是在你身上,你叫得比我厉害多了。”

  樊梨花说:“我不会像你一样的。来,妹妹从黎山老母那里带来了一点仙丹妙药,你敷上它就会好的。”樊梨花细心地将丹药碾碎,轻轻地给樊龙敷药。但药还没沾着他的皮肉,樊龙就大叫着说:

  “哎哟,好疼啊!”

  樊梨花笑着说:“我说你不是男子汉嘛,你不服。我的药还没敷上呢。”

  樊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。

  樊梨花这才把药调匀,敷在樊龙的伤口上,一边说:“不疼吧?等一会药液渗进去,枪伤马上就会好的。”

  药液往伤口里渗透的时候,还是有些痛的。樊龙不愿意叫妹妹嘲笑他,便使劲憋着,没有再喊出声来。

  过了一顿饭的工夫,樊龙活动活动伤臂,伤臂竟奇异地不痛了。他惊喜地叫道:“哎,妹妹,真神了,一会的工夫,我的胳膊就不痛了。”

  樊梨花嫣然一笑,说:“要不怎么能叫仙丹妙药?”

  樊龙忽地从床上下来,不停地活动着筋骨,说:“神,真神了!哥哥真要感谢你。”

  樊梨花说:“自己兄妹之间,何必说这些客气话?看到你的枪伤好了,我比什么都高兴。”

  樊龙看着妹妹,突然说:“妹妹,你这几年跟着黎山老母修炼,也必定学到许多东西。哥哥想问问你有无奇谋,可以杀退唐军?若能保住寒江关,我们樊家可就立大功了,狼主必定会加封行赏。但如果保不住,爹爹那个脾气,必定和唐军拼到最后,后果将是不堪设想的……”

  樊梨花胸有成竹地说:“这有何难!不是妹妹我夸口,明天若是让我出阵,必定活捉唐将,给哥哥报这一枪之仇!”

  樊龙的眼睛一亮,说:“好,哥哥就等你这句话哪。依我看,那明天就你打头阵,哥哥我给你助威!”

  樊梨花摇头,说:“不行。刚才我从爹爹那里过来,知道爹爹不肯出战,要坚守不出。再说,他似乎不愿意我出头露面,只因为我是一个女儿家。爹爹他已经吩咐四门,坚守不出了。”

  樊龙:“坚守不出,坚守不出。爹爹就会坚守不出。我这一枪之仇什么时候才能报啊!妹妹,你告诉我,你真想出阵和唐军拼杀一场吗?”

  樊梨花说:“哪个还和你说假?”

  樊龙说:“好。我对爹爹说去。”

  樊龙甩下樊梨花,走出卧室,径直往大殿走去了。樊洪终于说服了爹爹,要和唐军决一死战。但樊洪虽然答应要与唐军交战,但却为了保存实力,不同意樊梨花上阵,而是要她在家看守大本营,一旦兵败,也好及时接应。樊龙满口答应了爹爹的安排。

  第二天一早,两军便在寒江关的城下摆开了阵式。唐军的帅旗下站着二路元帅薛丁山。那个刺伤樊龙追逼樊洪的小将罗章正与薛丁山并骑而立。薛丁山的马前站着一个矬子将军窦一虎。窦一虎矮小丑陋,站起来没有三尺高,但却灵活自如,身手不凡。

  番兵这边,樊洪、樊龙立于马上,与唐军对恃着。

  樊洪在马上指点着罗章说:“罗章小蛮子,昨天你刺了我儿一枪,今天定要报这一枪之仇,你敢出来应战吗?”

  罗章转身对薛丁山说:“元帅,末将愿去杀他个片甲不留!请你下令!”

  薛丁山点了点头。

  罗章挺枪出马,直取樊洪。樊洪叫道:“我儿,上!”他斜眼看着儿子樊龙。但樊龙一动不动。

  樊洪大怒,骂道:“混账,你还呆着干什么!难道你叫这小蛮子吓破了胆了吗?”

  樊龙笑了一笑,说:“爹爹,有大将上阵了!”

  樊洪撒眼一看,从他的军中突然冲出一骑,枣红色的战马像一团火焰似地冲向敌军。樊洪说:“那是谁?”

  樊龙说:“你女儿大将樊梨花。”

  事到如今,樊洪也不能再说什么了,只好看着女儿冲到敌阵里去。

  罗章勒着马,看着那一团火焰冲过来,便说:“你是何人,报上姓名来!”

  樊梨花也勒住马,说:“你是不是薛丁山?”

  罗章说:“薛丁山是我二路元帅。我,在下,是罗成之孙、罗通之子罗章是也。你是何人?”

  樊梨花说:“你不是薛丁山,快快给我滚开。我专找薛丁山对阵。”

  罗章大怒,说:“大胆!无名之辈,乳臭未干的番婆,竟敢与我元帅对阵,先吃我一枪吧!”

  樊梨花只好和罗章对打。樊梨花一剑削掉罗章的盔缨。罗章一愣。樊梨花的剑锋直逼罗章喉咙。罗章只道是一个番婆,有多大能耐,不曾把她放在眼里。但他哪里知道樊梨花的剑法如此奇特,让他难以招架。眼见就要丧命的时候,樊梨花伸出的剑突然收了回来。

  樊梨花说:“我不杀你,你快快叫你家元帅薛丁山来与我对阵!”

  罗章狼狈而逃,回到了薛丁山的帅旗下,说:“元帅,这番婆好生厉害,点名要和您交战。您看?”

  薛丁山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,哪里能忍下这口气?一个番婆挑战也不敢应战吗?他对罗章说:“待本帅会一会她去。

  这边,樊洪见樊梨花打败了罗章,大喜,说:“哈哈哈,我孩儿杀败了罗章小蛮子。”

  樊龙也笑道:“爹爹,妹妹为我报了昨天的一枪之仇。这三年,妹妹跟着黎山老母修炼,果然练就了一身绝技,现大敌当前,正是她用武之时,我们父子守住寒江关有了指望了。”

  樊洪“哈哈哈”大笑不已……

  薛丁山刚要拍马出战,马前的窦一虎仰着头说:“元帅,那番婆不是别人,正是樊洪的女儿叫樊梨花,她英雄无敌,美貌超群。不劳元帅出阵,待末将去擒了那个番婆,回来做个压帐夫人吧。”窦一虎边说边做陶醉状。

  不等元帅发话,矬将窦一虎小步快跑,手持棍棒冲出阵去。

  樊梨花立马俯视,说:“好一个矬家伙,肯定不是薛丁山。你快快回去,叫薛丁山出来会我!”

  窦一虎嬉皮笑脸地说:“嘻嘻,难道我不是男子汉大丈夫?我什么也不缺,保你满意。何必要我元帅出来?咱俩先较量较量。你若是胜了我这棍棒,我自然会请我们元帅会你。你若是被我捉住,哈哈,你就给我做一个压帐夫人。”

  樊梨花见这个矮小丑陋的家伙竟敢口出狂言侮辱于她,不禁大怒,说:“丑鬼,看剑!”

  樊梨花举剑刺向窦一虎。但因窦一虎个子矮小,还不及枣红马的马腿高,所以樊梨花这一剑根本刺不到他,加上窦一虎灵活得像一个猴子,一会跳东一会跳西,一会从马肚子下穿过,使樊梨花很费些气力。相反,窦一虎利用他的优势,又不停地挥舞棍棒时而敲击马腿,时而捅捅马的肚子,使得枣红马几乎不听樊梨花的使唤。

  唐军阵地里的将士见窦一虎在“逗”樊梨花,全都高声为他喝彩。樊梨花听了唐军将士的喝彩,心中火起,她说:“我樊梨花怎能栽到你这个丑鬼手里?”于是倒竖柳眉,将一只脚勾住马鞍子,将身子倒挂在马背上,这样她的高度就和窦一虎差不多了。她一个盘底开花,用剑锋扫了一圈。窦一虎没想到樊梨花还有这一手,打了个愣怔的当儿,大腿上已经给划开了一个口子。

  樊梨花策马追到他的跟前,举剑就刺。眼见窦一虎就要命归黄泉,可他把身子一缩,来了个就地十八滚,轱辘轱辘便轱辘到唐阵去了。樊梨花定睛一看,哪里还有窦一虎的身影?她以为他钻到地下去了呢。

  窦一虎滚回阵里,对薛丁山说:“元帅,末将捡不了她的便宜,倒挨了她一剑。这小番婆武艺非同一般,况且她点名要与元帅对阵。末将以为元帅该出马给她点眼色看看了。”

  薛丁山听了,骂道:“这小贱人,如此无理!俗话说,好男不与女斗。我堂堂二路征西元帅,怎可与这番婆对阵?来啊,火速到后面请夫人窦仙童出战!”

  窦一虎捂着受伤的腿来到了阵后,找到了他的妹妹窦仙童。窦仙童见哥哥一拐一拐的,惊问:“哥哥,你的腿怎么了?”。

  窦一虎愤愤地说:“妹妹,刚才我被那个番婆厮杀,不小心给她扫了一剑。那番婆点名要和元帅对阵,我看她没安好心。她一定是在打我妹夫的主意了。我妹夫,啊,咱们的元帅,叫我来请你出马和她对阵。”

  窦仙童一听这话,醋意大发,说:“大胆,竟敢打我夫君的主意,我叫她有来无回!”

  窦仙童立即披挂上马,来到阵前,和薛丁山打了一个招呼,便冲到战场上。

  樊梨花立于马上。

  一个番兵说:“小姐,唐阵里冲出一员女将。”

  说话间,窦仙童已经来到面前,她在马上叫阵道:“无耻贱人,快过来受死!”一边喊着,一边偷偷打量樊梨花,但见她眉清目秀,面白唇红,虽然穿着战袍却是一个美人坯子,不禁暗暗称赞:“果然美貌绝伦,我不及也!”

  樊梨花一动不动地立在马上,以剑指着窦仙童说:“来的女将,通下姓名。”

  窦仙童说:“我乃大唐征西老元帅薛仁贵之媳、二路元帅薛丁山之妻,窦仙童。你这贱人,不知羞耻,竟敢点名要会会我的夫君,我岂能容你!”

  樊梨花仔细地看了看她,笑着说:“嘻嘻,你就是薛丁山的夫人啊。嘻嘻。我看你面如黑漆,丑陋不堪,好像是粗使的丫鬟。可笑啊可笑,大唐没有女人!”

  窦仙童大怒,骂道:“娼妇!”拍马冲向樊梨花。

  二女将厮杀开来。樊梨花不想在她身上多花费时间,便乘其不备,从背上抽出神鞭,一鞭向她打去,正好打中了她的肩膀。

  窦仙童大叫一声“不好”,便捂着肩膀负痛而逃。

  樊梨花指着她的背影说:“快快回去,叫薛丁山出来会我!”

  樊梨花连胜三将,正在兴头上,要寻薛丁山交战,可樊洪担心女儿体力不支便鸣鼓收兵了。樊梨花只好遥望唐阵,怏怏地回寒江关去了。

  夜,寒江关迎来了一个欢乐之夜。樊洪吩咐家丁在大殿里备下了酒席,给他的女儿樊梨花庆功。

  樊洪显然喜形于色,高举着酒杯说:“哈哈哈哈,没想到我女儿有这么大的能为。来来来,为父我敬你一杯!”

  樊梨花说:“孩儿不敢。”

  樊洪说:“哎,你为狼主立了一大功。为父我一定要奏请狼主为你加封。”

  樊龙在一边说:“妹妹,你为哥哥报了一枪之仇,还是哥哥我敬你一杯吧。”

  樊梨花说:“哥哥请饮。”

  樊梨花与樊龙将酒一饮而尽。

  樊洪见一双儿女都在眼前,心中高兴,说:“哈哈哈,有女儿坐阵,为父我就放心了。”

  樊梨花说:“明天我将那薛丁山活捉过来,任凭爹爹处置。”

  樊龙狠狠地说:“抓过他来,点他的天灯!”

  樊梨花瞪了他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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